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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一章 郡縣二級制

作者:圓盤大佬粗  分類: 歷史 | 兩晉隋唐 | 圓盤大佬粗 | 家父李隆基 | 更多標簽...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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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父李隆基 第二百零一章 郡縣二級制

對外戰(zhàn)爭,皇帝是比較關心的,是的,只是比較。

遠沒有人們想象中那樣,分外關心。

因為國家機器是非常復雜的,戰(zhàn)爭只是其中的一項,而且還不是最重要的。

皇帝真正在意的,首推皇權,其次自己的健康問題,再次就是朝堂的這幫大臣們。

他一個人是管理不了國家的,那么幫助他管理的就是中樞,而中樞需要借助地方州縣官員,從而形成一個金字塔形狀的權力構造。

以大唐當下的國力,吐蕃是完全沒有可能對關中地區(qū)造成影響的,包括突厥、契丹等外族。

但中樞可以,中樞一些看似微小的變動,都將是影響深遠,而當下的李隆基,將中樞全都交給了李林甫。

那么為了保證中樞的穩(wěn)定,李林甫是肯定不會讓李適之上來的,因為在他眼里,李適之就是一個SB。

而陳希烈,是個二逼。

“你的腦子是怎么回事?靈符已經(jīng)找到,圣人龍顏大悅,這個關頭,你竟然什么都沒有做?”

李林甫在門下省見到陳希烈之后,直接劈頭蓋臉道:“你是不是覺得,只要本相推薦你,左相這個位置就一定是你的了?”

陳希烈尷尬的笑了笑,不敢反駁。

其實他是一個非常通透的人,做為當今朝堂道學魁首,圣人派人去函谷關尹喜故宅尋到道祖靈符的事情,由他添磚加瓦的捧一捧,無疑是最為合適的。

而他也做好了所有準備,但就是沒有任何動作。

原因就在于,他擔心自己冒頭,搶了風頭,惹李林甫不高興。

所以今天面對李林甫的叱罵,他知道自己這一關算是過了,有些事情我知道該怎么做,但卻不能去做,除非你讓我去做。

這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下屬,也正是李林甫最看重他的一點。

“是我糊涂,右相之言醍醐灌頂,將卑職罵醒了,”陳希烈賠笑道:

“圣人有意改元,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,那么我便趁此機會,促成改元之事。”

李林甫淡淡道:

“本相再給你提個醒,圣人狹殷周之制度,尚秦漢之規(guī)模,改州為郡的事情,也可以提一提。”

陳希烈點了點頭。

事實上,在武則天時期,便打算改州為郡,但是當時有人提議,州與周同音,不能改,武則天一想也是,隨即作罷。

郡縣二級制,與州縣二級制,其實沒有什么區(qū)別,就是換了個名字。

但因為郡縣二級制是由秦始皇正式施行,為的是破除地方諸侯分封制,漢朝沿用了這一行政制度。

那么在唐朝之前,最強大的就是漢朝,最牛逼的皇帝是嬴政,所以仿秦漢制,寓意著大唐能像漢朝一樣繁榮昌盛,李隆基會是嬴政那樣牛比的皇帝。

不要說什么秦朝短命,再短命也是開創(chuàng)了華夏大一統(tǒng)的先河,奠定了中國兩千余年政治制度格局,功績無出其右。

再加上,郡名確實比州名更好聽一些。

并州,太原郡,蒲州,河東郡,華州,華陰郡,鄭州,滎陽郡,恒州,常山郡。

李林甫這邊,是早知皇帝心意的,因為今年圣人迎道祖神像,明擺就是在壓制二王之薨所帶來的不利影響,雖然那時候二王還沒死,但李隆基早就知道,他們一定會死,太醫(yī)院一直在伺候著,就是因為基哥要判斷兩人具體什么時候死,好提前應對。

而李林甫挑唆楊慎矜指出李適之家里的墳有問題,也是為了轉移這一不良影響。

總是要有個背鍋的,有人背鍋,問題就解決了。

如今靈符尋到,借機改元,一掃頹靡之氣,是非常有必要的事情。

而李林甫認為,那個陳王府神神叨叨的田同秀,多半是李適之找來破局的。

這一招真的厲害

達奚盈盈派人來求救了,當然,不是她出事了。

而是顏令賓不見了。

這個女人以前不怎么重要,但是當下非常重要,因為達奚盈盈那里的賬本,她全都看過。

平日里很少離開南曲,更別說平康坊了,前天出門一趟,是因為家里的火爐生銹,破了一個窟窿,顏令賓打算購置一個新的,再找鐵匠補一補舊爐。

結果人就沒有回來,隨行的兩個婢女,也一并失蹤。

“這都兩天了,你怎么才說?”李琩皺眉道。

李璘也像一個跟屁蟲一樣,跟著一起來湊熱鬧了,案子的事情大概查的查不多了,而他又特別好奇李琩離開十王宅之后都在干什么,所以粘的李琩特別緊。

達奚盈盈頗為著急道:“頭一晚沒有回來,我便已經(jīng)發(fā)動人手去尋,金吾衛(wèi)我也打了招呼讓他們幫忙,兩天沒找到,這才趕緊找你。”

“人是在什么地方丟的?”李琩問道。

達奚盈盈嘆息道:

“就在平康坊北回巷子,坊吏那邊都已經(jīng)問過了,沒有出入記錄,她一定是被人拐了。”

“一個妓女,被人拐走,也不算稀罕吧?”李璘朝李琩道:

“你還跟妓女打交道啊?”

妓女是賤籍,名妓也是,你就是長安第一花魁,也是賤籍,也就是說,縣衙都不會立案,官府是為庶民以上的人解決問題的,不是下人。

而李璘說的也對,奴婢妓女失蹤是常有的事情。

比如一位世家子弟在街上偶遇一個漂亮娘子,動心了。

那么他就要打聽對方來歷,韋家的?那我不敢招惹,什么?妓女?給我綁了!

聽起來,似乎長安都不算法治社會,是的,它本來就不是,嚴武就干過這種事。

而一般被綁走的賤籍,基本上也就算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。

李琩懶得搭理李璘,而是看向達奚盈盈道:

“南曲遍布你的耳目,平康坊甚至長安,你也有不少線人,金吾衛(wèi)也出面找人了,既然都毫無頭緒,找我來,我也幫不上忙啊。”

達奚盈盈道:

“但你知道誰綁走顏令賓的可能性最大,不是嗎?我已經(jīng)派人找過竇鍔,但是連大門都沒進去。”

李璘頓時一愣,好家伙,竇鍔也算是駙馬了,直呼名諱啊?你這個女人也是大有來歷嘛。

韓莊當初是被吳懷實秘密處理的,所以李璘沒聽說過達奚盈盈。

“噢”李璘忽的一臉恍然的看向李琩,張著嘴巴后知后覺道:

“丟的這個顏令賓,該不會就是盧奐的那個相好吧?”

達奚盈盈眼下還不知道李璘是誰,但是對方的紫金魚袋已經(jīng)說明,人家不是宗室就是公爵之后,只見她點頭道:

“就是國寶郎的相好,這位郎君既然與隋王相熟,也可以幫我們尋一尋人。”

李璘笑了笑:“你還別說,我這幾天去過竇鍔家里三次。”

竇鍔做為原告,李璘肯定是要問詢對方一些事情的,事實上,也就是他這么一問,讓竇鍔察覺到,李璘的審案結果,恐怕不會對李琩造成什么影響,所以,人還真是他綁走的。

綁走顏令賓,自然就是要指正李琩交構盧奐了。

今時不同往日,竇鍔現(xiàn)在不鳥盧奐了,因為盧奐背刺了右相。

聽到李璘這么說,達奚盈盈已經(jīng)猜到對方身份了,故作驚訝道:

“敢問郎君名諱?”

“家中排行十六,”李璘笑了笑,指著李琩道:

“比他高兩位。”

達奚盈盈嘴角一抽,一臉震驚的趕忙行禮道:

“妾身拜見永王,永王果然貴氣逼人。”

“別奉迎我,”李璘擺了擺手,淡淡道:

“你在十八郎面前沒怎么客氣,自然心里對我也敬重不到哪去,虛偽的讓人討厭。”

達奚盈盈一愣,下意識看向李琩,你這個哥哥這么直白嗎?人情世故好像不太會的樣子?馬屁都不接?

李琩沉聲道:

“如果真的是竇鍔,事情反倒好辦了,就怕不是他。”

“怎么個好辦法?”李璘直接咧嘴道:

“去竇鍔家里找人?為了一個妓女?你有那么大的能耐,那是公主府,父皇不點頭,你敢去查?”

李琩一臉鄙夷的看向李璘,嘴角掛著嘲諷的冷笑。

李璘這小子只要是跟自己斗嘴,腦子就不靈光了。

如果人真的是竇鍔拐走的,那么肯定就是沖著他和盧奐,既然如此,顏令賓就是關鍵人證,竇鍔肯定會保護的好好的。

根本不用去搜查,因為竇鍔會自己將人推出來。

不過李琩納悶的是,竇鍔拿一個妓女,來檢舉他和盧奐?哪個衙門也不會立案啊。

一是賤籍,二是卑告尊,不合法。

于是李琩一臉疑惑的看向達奚盈盈,皺眉道:

“你不會是給她抬籍了吧?”

達奚盈盈嘆息一聲,點了點頭,看向并不知情的李璘,解釋道:

“顏令賓實為罪臣之女,本是出身瑯琊顏氏,妾身已托人給她抬籍,顏家那邊也愿意認她回去,那么就算來歷正經(jīng)的庶人,符合立案標準。”

抬籍,是非常簡單的事情,其實就是將一個奴婢變成一個平民,沒有多復雜,又不是將平民變成貴族,需要譜牒認證。

實際上人家顏令賓,就是貴族出身。

抬籍這種事情,你找縣衙的戶曹,就能辦了,再高點的官都用不著。

李璘一愣,瑯琊顏氏?他詫異的看向李琩,道:

“就是那個顏真卿他們家?”

李琩點頭道:

“就是顏真卿的堂妹。”

李璘恍然道:“原來如此,怪不得盧奐那么清高一個人,竟然能看上一個妓女,原來是出自文昌之家。”

他只覺跟著李琩,能聽到很多有趣的事情,比他在十王宅做井底之蛙強多了,時時刻刻都有新鮮感。

瑯琊有兩個大家族,瑯琊王和瑯琊顏,后者多出儒學、文學、書法、繪畫的頂尖大才,所以被稱為文脈昌盛。

李琩淡淡道:

“既然已經(jīng)不是賤籍,那么如果是竇鍔將人拐走,多半是打算檢舉我交構盧奐,河西兵的案子還沒有了結,他就這么著急嗎?”

了結了李璘嘴角一抽,我當時告訴他和昌樂公主,案子已經(jīng)全部審完了。

李璘頓時陷入沉默,看樣子是自己泄漏了口風,因為當時竇鍔夫婦一個勁的追問,會給李琩定個什么罪,李璘當然不會說,只是來了一句:你們?yōu)槭裁从X得這樣一件事,能對一個皇子造成多大影響呢?

想來就是這句話出的問題,因為李璘自認自己在其他方面絕對沒有說錯話。

交構交構,慶王他們是SB嗎?想對付李琩就不能換個法子?這個法子能對付他,能不能對付你們呢?

十王宅里,哪個不忌諱這兩個字?偏偏你們總是喜歡鉆這個牛角尖。

“我明天就要進宮了,這件事我會找機會向父皇提及,”李璘頗為仗義道:

“我可不是幫你說好話,只是不愿欺瞞父皇。”

李琩與達奚盈盈對視一眼,笑道:“怎么?你認為我沒有交構盧奐?”

“交構他有什么用嗎?”李璘挑眉道:

“幫人安排幾個職位?除此之外還能干什么?”

李琩一愣,你的想法好天真啊,是瞧不起盧奐,還是覺得基哥好糊弄?

銓選大權在你這,就這么不值錢?

突然,李璘直視李琩道:

“不算交構,但肯定算結交,那么你結交他,究竟是什么目的?”

李琩呵呵道:“我與盧奐并無交集,真要有的話,御史臺風聞奏事,父皇早就知道了,還輪得著別人來檢舉我?見過幾次面不算結交吧?”

李璘冷笑道:

“怪不得其他人總是說你在外過于張揚,我這幾天也算是耳聞不少,夠瀟灑啊,你就不怕把我們氣死?活該別人總是想方設法對付你,也就是我無能,否則我也不饒你。”

“永王這是人善心好,”達奚盈盈趕忙道。

李璘挑眉道:“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嗎?”

“好了好了,越扯越遠了,”李琩趕忙打斷。

李璘也意識到自己的言論有些過頭了,看向達奚盈盈道:

“敢亂言,剝你的皮。”

他剛才的言論,無疑表達了親王們對于常年憋在十王宅的不滿,嫉妒李琩的牢外生活。

他們不是不知道自己類同囚徒,但圣人美化加上他們常年自欺欺人,別人又不敢揭破,所以李璘下意識覺得達奚盈盈應該沒聽懂他那句話的意思。

但隨即他也反應過來,其實他們這幫人的窘迫,世人皆知啊。

“這個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?”李璘大聲問道。

李琩撇了撇嘴,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,長安地下銀行分行行長?南曲娛樂集團實際控制人?楊玉瑤建筑集團名譽合伙人?

妾身只是一個賣藝的,”達奚盈盈笑道。

賣藝的能知道這么多?還能給人抬籍?能特么跟李琩關系這么親近?李璘冷哼一聲:

“那簡單,跟我回永王府,讓本王瞧瞧你的技藝。”

達奚盈盈表情一僵,眼神求助的看向李琩。

李琩擺手道:“他是嚇唬你,好了,人,我們繼續(xù)想辦法找,如果真是竇鍔拐走的,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。”

“那么我就讓他再快一些,”竇鍔起身道:

“我今晚就入宮。”

如果你有十天的假期,你肯定舍不得失去一天。

那么李璘之所以打算提前一天將河西兵的案子呈報李隆基,是因為他又看到了一件案子。

“事情經(jīng)過我大致了解了,你覺得,我稟奏父皇之后,父皇會不會交給我來承辦?”李璘坐在馬車上,朝同車的幕僚韋子春道。

韋子春剛才已經(jīng)從李璘口中,知曉了大致經(jīng)過,皺眉道:

“我只是想不明白,駙馬為什么總是揪著隋王不放?冤仇自然是有的,但恐怕還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步,如今總是拿交構說事,似乎太過火了。”

李璘笑了笑,沒有明說,是你小瞧了兄弟翻臉之后,到底會有多狠。

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兄弟。

小仇小怨,在我們這里就是大仇大怨,因為失勢的人,會被得勢的人輕而易舉的一句話,搞得很慘很慘,旁人兄弟爭的那是什么?我們爭的又是什么?

人分三六九等,親王們,也分。

我若不是自小被養(yǎng)在少陽院,李琩會將我放在眼里?我總是挑他的刺,不過是太子不方便這么做,我來做罷了。

“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,”李璘道。

韋子春點了點頭:

“牽扯皇子的案子,照例不該是您來主辦,但河西兵這件案子,圣人還是交給永王,其中恐有深意,只是卑職難以揣測,如今這樁事情,永王既是親歷者,恐怕圣人還是會交給你。”

李璘嘿嘿一笑:“我也是這么想的。”

實際上,李璘也察覺出一絲端倪,他認為,父皇很可能是想借此敲打一下李琩,也有挑撥他們兄弟感情的目的。

因為做為父親,如果真的希望兒子們和睦,一句話就可以解決,是會將事情壓下去的。

而父皇沒有,他故作公正讓自己調查此案,實存挑撥之心。

太子正是看明白了這一點,才囑咐他輕拿輕放。

李璘突然覺得,離開十王宅,并非他想象中那樣自由瀟灑,其實也很危險

楊洄這一次做為軍資轉運處置使,在西北戰(zhàn)事結束之前,擁有極大的權利。

他是不需要親自去西北的,主要是在長安,負責統(tǒng)籌調度,按期將每一批的軍資如數(shù)送往西北。

路上有重兵押運,沒必要操心,難道還有人敢劫這個?你也劫不了啊。

那么他自然而然要打開武庫了。

太原的北都軍器監(jiān),主要是供應長安武庫,確保庫存數(shù)量,而武庫則是主要供應關中地區(qū)以及特殊情況下供應西北。

李琩借著巡查皇城的機會,見到了正在武庫外忙活的楊洄,于是湊過去小聲道:

“既然開了庫,給我的勛一府撥一些甲胄弓箭。”

楊洄一愣:“沒法給你撥啊,要撥也是撥給左衛(wèi),你們勛一府哪來的衛(wèi)庫?”

勛一府,只是左衛(wèi)下面的五府之一,沒有獨立的軍械庫。

李琩道:“就是撥給左衛(wèi),但是我會記在勛一府的名下,免得別人取用。”

這種事情其實不算多難,比如李林甫兼領的左右領軍衛(wèi),這兩個地方的各種日常需求,都是優(yōu)先供應的,而且楊洄經(jīng)辦過,駕輕就熟。

“要多少?不能太多啊,”楊洄小聲道:

“要不是這次兼了轉運處置使,我也不敢給你開這個方便之門,數(shù)量不多的話,記在損耗上面即可。”

李琩小聲道:“鐵甲一百領,弓箭若干。”

“是不是太多了?”楊洄一臉驚愕,一百槍矛,一百刀,那是灑灑水,一百領甲,你別害我啊?

李琩鄙夷道:“辦不了就算了。”

楊洄一愣,好家伙,瞧不起誰呢?

“好了好了,你回去吧,讓你左衛(wèi)的胄曹參軍傍晚過來找我,”楊洄小聲道。

李琩哈哈一笑,就這么轉身去其它地方轉悠了。

楊洄眼下特別吃這一套,因為這小子正在爭取弘農楊宗長,所以習慣了對親朋好友的要求盡量滿足,以獲取大家的支持,等他真做了宗長,就不是這個樣子了。

左衛(wèi)府眼下管事的,是長史嗣魯王李穎,但李潁肯定是管不了李琩的。

李琩跟對方打了一個招呼,于是便去找胄曹參軍元崇禮。

李穎倒也不覺得有什么,李琩借機給自己的衛(wèi)府撈點軍械,很正常的事情,又不是撈回自己家里,所以他答應的很痛快。

至于那個元崇禮,是李瑀的大舅哥,半年前還在京兆府任職,如今被調至了左衛(wèi)。

元崇禮帶著李琩來到庫房,打開庫門道:

“地方多的是,就存進這間庫中吧,我會記在你們勛一府名下,保準不會讓別人取用。”

李琩點了點頭。

接著,元崇禮突然又道:

“六郎服喪之后,多半會有新的任命,還需隋王幫著出出主意啊。”

李瑀現(xiàn)在是有職位的,雖然他幾乎都不去上班,竇鍔滾出右金吾之后的位置,就是李瑀接了,寧王這么一死,李隆基肯定是要好好安頓人家的兒子們。

所以李瑀的下一份工作,級別絕對不低,不是一把手,就是二把手。

不過那是三年后的事情了,李琩不認為自己能夠再等三年。

所以最好的辦法,就是在服喪期間,李瑀便能有新的任命,先占住位置再說。

“不必你說,我自有籌劃,”李琩淡淡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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